让他将自己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屈辱,让他殷鹿竹也尝一遍。
此刻的玄卿没有料到,可当那一日真的到来的时候,却是有些于心不忍了。
……
自顾庭芳下旨不许殷鹿竹私自入那大殷宫开始,她便再也没有去过,就连朝也不上了,一连数日都称病在家。
倒是那白芷希,借着太后的名义,每日都往昭德殿跑,烦的顾庭芳日渐暴躁。
昭德殿内,顾庭芳手中奏章被他重重的扔到地上,“殷鹿竹死哪里去了?弹劾他的奏章都快堆满整个昭德殿了!”
瞧着帝王突如其来的怒火,张家德摸了摸鼻子。
“回禀君上,那殷世子据说是生病了。”
“孤看他是皮痒了!”
站起身,顾庭芳大步往外走了出去。
时越见此,连忙跟上,顺带问了一句,“君上要去见殷世子么?”
脚步顿住,顾庭芳面色又黑了几分。
“他配么?孤……就想去城中看看。”
话落,顾庭芳大步往前走去,时越也迅速的跟了上去。
大殷都城的街永远都是那么的热闹,车水马龙,贩夫走卒,应有尽有。
站在这繁华的街道上,瞧着那其乐融融的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