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突然发病的样子,殷鹿竹有一瞬间是反应不过来了。
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,她仰头看着顾庭芳,心里却是酝酿着一层风暴。
‘有的时候,我是真的怀疑这狗皇帝的精神状况!’
顾庭芳蹙眉瞥了她一眼,“在心里骂孤什么呢?”
殷鹿竹一愣,连忙摇了摇头。
“怎会,除了父亲,君上便是臣最看重之人,怎会骂你呢,臣不是那种人,不是,呵呵……”
顾庭芳瞧着她言不由衷的辩解,也不反驳,只是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。
“孤看你便是故意的!想要害孤!”
“臣不是这种人。”殷鹿竹语气有些不耐。
‘刚刚就该假装没有看到,让这狗皇帝被砸死算了。’
“呵!”顾庭芳冷笑,“第一次,你诓骗孤,将孤留在林间,说替孤取衣服,可你是怎么做的?”
殷鹿竹挑眉看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“让孤在水池里泡了整整一夜啊!皮都泡皱了也不见你来!”
顾庭芳凑近殷鹿竹些许,声音暗沉,自她头顶传来,带着些许的忍耐。
“而你呢,却是一夜好眠!”
殷鹿竹:“……”
“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