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轻轻拍了姬砚沉胸口一下,“瞎说什么大实话!”
姬砚沉:“……”
将春宫图交给青萝放回房间,殷鹿竹疑惑地问了一句,“既然今日是我生辰,那稍后估计还会有人来送贺礼吧?”
“咳!”长桉轻咳一声,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殷鹿竹。
“世子,清醒一点,旁人都巴不得你早死,还送你贺礼,那些想巴结你的,都忌惮白氏,没人会来的。”
顿了顿,他又补了一句:”尤其你今年还得罪了君上,那些想借由头巴结王爷的人也是不敢来了。“
“……”闻言,殷鹿竹面色瞬间一沉,自己这是被孤立了呀。
瞧着她一瞬间有些黯淡的目光,姬砚沉轻咳一声。
“你放心吧,就算你坏的跟狗一样,又娘儿们兮兮跟宫里那宦官似是,还挺阴险狡诈,卑鄙无耻,我也不会……”
“闭嘴吧,你个小人。”不等姬砚沉把话说完,殷鹿竹便一脸不悦地打断了他。
姬砚沉瞥她一眼,“恼羞成怒?”
殷鹿竹:“……”
她轻哼一声,不再说话。
……
不消片刻,精致的菜肴便摆上了桌,殷鹿竹扫了长桉与青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