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将傅氏一族之死怪在了他的头上,可误会澄清之后觉得,他其实也无辜。
既如此,便不必多纠葛了。
“我这人素来讲究,喝酒不骑马,骑马不喝酒。”
“……”沈南箫轻轻抿了下唇瓣,“如此,便不去骑马了,我陪你去喝酒吧。”
殷鹿竹:“……”
她抬眸复杂的看了一眼沈南箫,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轻轻点了下头,“那走吧。”
……
沈南箫与殷鹿竹刚走出大殿,便被几位大臣拦住了去路。
几人朝着沈南箫颔首,其中一人开口说道:“相国,殷都城中新开了一家叫明月斋的酒楼,据说味道很好,不知道相国可否赏脸?下官做东。”
“不必了,本相与殷世子有约。”
沈南箫这话音落下,几道视线瞬间便落到了殷鹿竹的身上,充满了探究。
相国与殷世子的关系,什么时候竟也这般和谐了?
短暂的愣神之后,有人道:“人多热闹,那不如,殷世子也一道吧?下官做东。”
殷鹿竹还没来得及拒绝,就见另一人开口,“朱大人,这怎么好意思再让你做东呢,上次便是你做东了,这次便我来吧!”
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