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的殷鹿竹,沈南箫唇瓣轻轻的勾了起来,恍若芙蓉花开那般,恬淡到了人的心底深处。
瞧着他落到自己身上这复杂的目光,殷鹿竹抿了抿唇瓣,“相国,其实,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杀我傅府的罪魁祸首。”
闻言,沈南箫轻轻的垂下眼眸,眼中有瞬间啊黯淡。
然后又听殷鹿竹道:“相国,其实,我始终未曾对你心动。”
殷鹿竹的嗓音凉凉的,竟是连半点的温度都没有。、
沈南箫听着这声音,当即便僵住了,他似乎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钝痛,险些便将他的呼吸卡住了。
他看着殷鹿竹,久久不语,只是她曾经的那些话,还言犹在耳。
那天夜里,她在他的耳畔,轻轻低语。
她说。
“行吟山水,一梦千年,这十几年来,我看过姹紫嫣红,莺飞燕舞,又见竹风穿庭,碧荷生香,看过落霞孤鹫,秋水长天,又见素雪纷飞,寒梅傲枝,可唯独你……是我一生放不下的风景。”
言犹在耳,如今,她却说:从未对你心动。
沈南箫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,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殷鹿竹,那清寂的眸子似是蒙了一层薄薄的白雾。
“傅姑娘,那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