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”许久之后,白金垣才反应过来,他冷哼一声,“既然殷世子觉得我等说的全是无用之言,那不如,听听殷世子的高见!”
殷鹿竹轻扬下颚,一双妖冶的眸子轻轻一挑,带起无尽的风流。
她道:“荣国候威名赫赫,身体健壮如牛,更是后族,要说震慑,要说振奋军心,岂不是侯爷最合适。”
“侯爷征战沙场十数载,战果斐然,令人如雷贯耳,我父到底不利于行,无法上马,更无法上阵厮杀,只怕贸然出征北国,会坏了大殷之威,损了大殷疆土!”
她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。
“这偌大的殷国,莫不是只能指望一失了双腿的老人?”
说着,她眉眼漫不经心的在白金垣身上扫过。
“侯爷次子白言邢跟随侯爷南征百战,定是积累了不少的经验,如今,食君之禄,便该担君之忧,不如,便让白公子出战,以彰显将门之风!”
“殷世子此言不妥……”
殷鹿竹话音刚刚落下,素来沉默,在朝堂之上无甚存在感的燕王顾庭南便出声打断了她。
殷鹿竹侧目看着说话的顾庭南。
此人生母卑贱,幸得白氏怜惜,多方照拂,才得封了个燕王,留在了殷都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