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跟个狗一样,平时闷声不吭气,我都快不知道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了,忽然就站出来道道,成天不做点好事,只知道吃屎!”
“哈!最离谱的便是沈南箫,说什么大殷第一贤臣,我看他是大殷第一奸臣才是,堂堂男子汉,公然为难失了双腿的老人,他真是那块老脸都不要了,我都替他害臊……”
驾着马车的长桉坐得笔直,身子蹦的紧紧的,刻意压低了呼吸,大气也不敢喘。
倒是车内的苏御备受煎熬。
犹豫了许久,他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拽了拽殷鹿竹的衣袖。
“那什么,殷世子,其实王爷也未必就会……”
苏御话音未落,手里的衣袖便被人大力的拽走。
“还有你苏御,我都不想说你,毫无气节,身为刑左部侍郎,你却屁都不敢放一个,说好跟我是一伙的,你就跟个死人似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御生无可恋的任由她骂,偶尔抬手擦一下脸上的口水。
他默默的看了一眼殷鹿竹,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殷世子这般模样,竟不知道为何,觉得有些……像那小女子。
“你是不是个哑巴?”在苏御的沉默中,殷鹿竹突然扯着嗓子吼了一句。
后者身子微微颤了一下,抬手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