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叔父篡位,如今你这储君也只是有名无实,他日,只要你一死,这储君之位便会成为你那废物堂兄的!”
闻言,玄卿衣袖底下的手猛地一紧。
殷鹿竹的话像是刺中了他的心弦那般。
瞧着他紧紧抿着的唇瓣,殷鹿竹循循善诱。
“到时候,偌大的北国,将无人记得你那死的凄惨的父亲,更无人记得你。”
殷鹿竹慢条斯理的倒了一杯茶。
起身,她端着茶水缓步来到玄卿跟前,“你叔父善斗,如此以往,北国危矣。”
“玄卿,我从未上过战场,也从未领军作战过,我只是养在殷都的闲人一个,整日吃喝玩乐,无半分男子血性,可我知道何谓孝义!”
“想来你也是听说了,北国来犯,我父被迫出征,可我不愿他一不良于行的老人入那刀光血影之间,所以,便是我殷鹿竹无才无德,也于金銮殿之上接下了这九死一生的任务!”
“因为这是我为人子当做之事,而你呢?你父皇扶持你为储君,想来,你能平安到达大殷,你那父皇也定是付出了什么的。”
玄卿眸色在瞬间是一片漆黑的深沉。
他衣袖底下的手早已经紧紧的绞了起来,那一颗心在此刻更是伤痕累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