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闻言,林斐挫败的叹息一声。
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北国储君,如今,竟被一个谋逆犯上的北王逼到这番境地。
“殿下当真要回去么?若殷鹿竹杀你又该如何?”
玄卿摇了摇头,“我对他还有大用,他又如何会杀我呢。”
林斐还在犹豫,却见玄卿已经撑着身子站了起来,“林将军,别犹豫了,送我去吧。”
林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终究还是出去吩咐了人,亲自将玄卿护送过去。
此刻,玄染正坐在营帐中喝着杯酒美酒,听到士兵的禀报,他轻哼一声。
“真是不知死活,那便让他去吧,本殿倒要看看,那殷鹿竹是如何折辱他的,想来,明日他的人头便可挂在大殷的旗杆上来,到时候,任谁也不能说,是我杀的他!”
“殿下英明。”
……
大殷营帐内,殷鹿竹静默无声的捣鼓着桌上的瓶瓶罐罐,整个人有逐渐暴躁的趋势。
“姬砚沉这些药都什么跟什么啊,能说清楚一点么?我真的是头都大了。”
青萝叹息一声,“世子,要不早些歇息,姬公子给这些药,日后再研究也不迟啊。”
殷鹿竹摇了摇头,“不行,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