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给殷鹿竹当个教训,便也没有再治了,所以,如今尚在。”
顾庭芳眼中悄无声息的划过一抹暗芒。
这些种种,都不得不让他联想,这殷鹿竹并非从前的殷鹿竹了。
他倒想看看,是不是真的还是一个人。
他始终不愿意相信,一个从小顽劣到大的人,竟会忽然转了性子。
若说伪装,可他若继续装下去,麻痹圣听,那才是最有利的,这突然不装了,倒是叫人想不通。
……
屋内,姬砚沉眉头一刻也未曾放松过。
殷鹿竹趴在床上,衣衫自肩膀处褪了些许,露出了白皙无暇的背部。
此刻,她的背上刺满了银针。
因为疼痛,她紧紧的咬着唇瓣,却是倔强的不肯发出半点声音。
姬砚沉拿起一根银针,瞥了他一眼,“都是你自找的!”
听着耳边传来的风凉话,殷鹿竹很是不满的哼了一声,“你懂什么,君上一旦受伤病危,朝中必乱,天下必乱,我纵是不堪,却也是这大殷的臣子,父亲既守卫了这天下苍生,我也应当如此。”
殷鹿竹一席话,说的义愤填膺。
本以为姬砚沉会佩服她,谁知道,这人却笑的阴阳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