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亦假时假亦真,这个锅,白金垣背定了,我只是怕君上顾忌各地藩王,而对白金垣手下留情。”
“殷鹿竹,君上远比你想象的还要狠辣果决,伴君如伴虎,你可想过自己的下场?”
姬砚沉盯望着殷鹿竹,眸光深邃。
如若君上当真是那般妇人之仁,又犹豫不定的人,怎会在这众多皇族子弟中脱颖而出,甚至将太后逐出朝堂。
站起身,殷鹿竹摇了摇头。
“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。”
话落,她便往屏风处走去,“怎么每日都要脱衣服,你是不是见我美,生了歹心?”
“……”闻言,姬砚沉眸色是瞬间便沉了下来。
“我没瞎。”
殷鹿竹:“……”
磨了磨牙齿,她轻哼一声在凳子上坐了下来,将衣服往下拉了些许。
姬砚沉扭头,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的她。
她的衣服褪至腰际,露出了光裸的背部,一眼看去,竟让人,没有来的心跳鼓鼓。
喉结滚动,姬砚沉缓步走了过来。
“今日扎针一次,你余毒便可清了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往后,莫用自己的生命去搏,不是每次都这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