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鹿竹转身,刚准备说点什么,就见身后的男人俊美的面容上难得的浮起一丝红晕,便是耳尖也红了起来。
殷鹿竹眨了眨眼睛。
她轻轻的握住姬砚沉两根手指,声音轻柔,眼尾像是带着无尽的媚态。
“姬砚沉,你身上的药香味,真好闻。”
“……”姬砚沉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垂眸望着被她撰着的两根手指,“告辞。”
不曾多言,他立即转身朝着外面走去,步伐仓促,连自己不离身的药箱也忘了。
瞧着他离去的背影,殷鹿竹眼眸颤了颤。
利益相诱,他日如若遇到更大的利益,他便会轻而易举的背叛自己。
只有情感上的枷锁,才可让他们之间无坚不摧,永无背叛。
……
顾庭芳坐在屋内,他听着叶盛玄的禀报,眉头越皱越紧。
叶盛玄小心的看了一眼他的神色,继续道:“那天夜里的两拨人马,皆不是北国的,那夜,北帝并未派兵追击。”
“臣在一部分人的身上发现了一个共同点,便是,他们身上皆有不同地方,不同深浅的鞭痕,南疆王底下的统领,擅长用鞭,负责训练士兵。”
“有探子回报,南疆王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