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“意味什么?”殷鹿竹抬手给他添茶。
叶盛玄垂眸看着那金黄色的茶汤倒入杯中,心情很是不佳道:“茶满欺人!”
原本都要停手的殷鹿竹,听到他这话,又默默的将他跟前的茶水添满,直到溢了出来,这才作罢。
叶盛玄:“……”
这个狗世子!
“殷鹿竹……”
“你是怕,今日的白金垣,便是往后我楚湘王府的下场么?”
叶盛玄静默无声的凝望着殷鹿竹,片刻之后,他沉沉的吐出一声叹息,“君上忌惮我楚湘王府驭冥军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如今便只有白金垣能与楚湘王府抗衡,他日若没了白府,首当其冲的便会是楚湘王府,世子,你该早做打算了。”
殷鹿竹看着他,眼中闪过一抹玩味。
“这事儿,你不是该与我父亲禀报么?怎会对我说,你不是一直都觉得,我玩世不恭,没啥本事,只知道吃喝嫖赌的么?”
闻言,叶盛玄一噎。
“先前,是我眼拙,不知道世子竟是明珠蒙尘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殷鹿竹轻轻喝了一口茶水,“若不除了白金垣,楚湘王府才是危险。”
殷鹿竹放下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