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皇兄,他既然出了这皇宫,便说明有重要的事儿。
乔岁宜上前一步,她在案桌旁坐了下来。
“相爷,我为你磨墨。”
说着,她便半点含糊都不曾有的拿起了桌上的砚。
沈南箫好看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,“不必了,公主乃金枝玉叶,这些事儿,无需你。”
乔岁宜手上的动作未停,“可是,我想替你做点什么。”
放下手中的笔,沈南箫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。
听着他的叹息,乔岁宜磨墨的手当即便僵住了,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对面的男人。
她什么都怕,就怕惹得他不悦。
“公主,你素来未曾在君上的殿中待过这么久,该回去了。”
乔岁宜轻轻的垂下眼眸,掩去了眼底的失落。
可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情愿,她还是站了起来,“知道了。”
淡淡的语气像是缭绕在风烟中一般,轻轻一吹就会散掉。
没有再多说什么,她缓步走了出去。
瞧着她离去的背影,沈南箫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。
乔岁宜出去的时候,白芷希还等在殿外,看样子,似乎铁了心要进入昭德殿了。
瞧着她,乔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