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划过一抹苍白,却是哼也没有哼一声。
锦悦忿忿不平的看向沈南箫,「相国,我家公主到底哪里惹得你如此厌恶,下手竟这般不分轻重。」
沈南箫站在一侧,瞧着地上的乔岁宜,他眼中有内疚闪过。
他想要上前搀扶,可想到什么,却又忍了下来。
自己若是扶了,只怕在她的心中,对自己会更加难以忘怀,不如,便这样吧。
于是,他轻哼一声,「沈某不习惯与人亲近,还望公主自重,莫失了身份。」
话落,他转身便上了马车。
瞧着那马车一点一点的淡出自己的视野,乔岁宜有些无力的苦笑一声。
那隐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。
原来,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。
这个人,他的心就像是是石头做的那般,任何人也无法将之焐热。
乔岁宜正在愣神的时候,手忽然被一个力道握住,接着,那人微微用力,便将她拽了起来。.
「公主,没事吧?」
殷鹿竹的声音传入耳膜,让乔岁宜有片刻的恍惚。
眼前的人,锦衣玉带,墨发请绾,此刻正静静的凝望着自己,犹如一页诗笺,在斑驳的午后静静的徜徉书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