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这君上要是知道我以好生养的女子身份进入南疆,会不会嘲笑我?」
「可若非如此,谁又有本事混进犹如铁桶一般的南疆呢?」
听着殷鹿竹心中传来的话,顾庭芳有些复杂的看了她一眼。
他将殷鹿竹从上往下,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,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这殷鹿竹,虽说是男生女相,可这张脸,若是穿上女装,定然是倾国倾城的了。
本就是男子,便是扮做女子入南疆,也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被顾庭芳这眼神盯得有些发毛,殷鹿竹眉头轻蹙。
她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,却听到身后的鹦鹉开口了。
「怎么这顾家的男子,名字都这般娘们兮兮的,什么顾庭芳,顾庭月,听着就感觉肾虚的样子。」
「……」
随着鹦鹉话音落下,整个屋内传来了一阵叫人窒息的静默。
青萝和长桉低低的垂着头,殷鹿竹面色僵硬的站在那。
心中一片哀嚎。
「这鹦鹉不是哑巴么?怎么会说话了?」
「这鹦鹉缺心眼吧?」
顾庭芳也不说话,只是轻轻的吹着手中的茶盏,像是没有听到那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