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“你可见过一年抱四的女人该是何种模样?”
殷鹿竹眨了眨眼睛,“长得美怪我喽?”
闻言,姬砚沉又是一声讥笑,听着殷鹿竹当即便沉下了一张脸。
这庸医是个什么意思?
“怎么?难不成你还真要成为那南疆王的侍妾?”
殷鹿竹点了点头,“若不成为他的侍妾,又如何取得他的信任,又如何将南疆瓦解?”
姬砚沉不再说话,只是转过身子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他道:“殷鹿竹,你对君上便这般忠诚?为了替他扫清障碍,甚至甘愿牺牲清白?”
闻言,殷鹿竹忽然就笑了起来,只是她那笑声里,皆是讽刺,还有深不见底的凉意。
她此生便不知道何谓忠诚。
她想要的,是替父报仇!
父亲愚忠,害得傅氏满门被灭。
可顾庭芳,他端坐高台,掌握世间生杀予夺,那傅氏满门便活该成为他前进的踏脚石么?
自己此番,不仅是为了傅氏,也是成全父亲最后那一点忠君之心,还有,为楚湘王府挣得一线生机。
瞧着她脸上的神情,姬砚沉轻轻蹙起了眉头。
从前,他觉得这殷鹿竹很是蠢钝,一眼便能让人轻易的看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