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了。”殷鹿竹摇头,他应该是活不过一年的。
“主子!”长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,他飞速的跑了上来,对着殷鹿竹行了一礼。
瞧着他这举动,她有些不悦,“在南疆,不必多礼,若是被人看见恐遭怀疑。”
长桉点头。
“主子,你猜猜看,属下看到谁了?”
“谁?”
“这南疆王府中,又进来了一新的女人,长得有些……那啥。”
“这里不进女人才奇怪吧?”
“不是。”长桉摇头,“那女人,长得很像沈二公子。”
“沈今召?”殷鹿竹蹙着眉头问道。
“对!”
长桉话音刚刚落下,就见门口处走来一抹高大的身影。
他一身淡粉色华衣裹身,外披白色纱衣,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,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,挽迤三尺有余,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。
只是脸上的粉过于浓厚了,胭脂更是擦的夸张至极。
只见他扭着腰,满脸娇笑的来到殷鹿竹跟前。
像是没有看到殷鹿竹与姬砚沉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,他盈盈福身。
“姐姐,妹妹是新来的,据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