妁之言,王权在上,她又如何能抗争。
缪因擦干眼泪,缓步朝着宴席的方向走去。
世子曾说她软弱,可她倒是想看看,那女人便不软弱了么?
顾庭月带着一身的凉意回到宴席,然后便对上了殷鹿竹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,像是看透了所有那般。
对上她这视线,他莫名的有些心虚。
微微侧目,移开了殷鹿竹投来的目光,他道:“我脸上可有东西?”
“有。”殷鹿竹一手托腮,眼底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,有些揶揄的味道在里面。
顾庭月连忙抬手去擦,又听殷鹿竹道:“有心虚。”
顾庭月:“……”
擦拭的动作一顿,他默默的将手放了下来,“殷姑娘又在取笑我。”
殷鹿竹还想要再说什么,就见那缪因已经回到了座位,她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殷鹿竹的身上,突然开口道。
“这位便是绾娘吧?”
还不待殷鹿竹回答,她便看向了南疆王,“倒是容貌俏丽得很,这身段,若是跳起舞来,定是倾国倾城的,就是不知道,绾娘可否跳一支舞,让大伙长长见识啊。”
一时间,所有的视线便朝着殷鹿竹看了过来。
顾庭月面色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