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无数道目光就这样落在了殷鹿竹的身上,指指点点。
后者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,脸上的笑意温温淡淡的,让人一时难以看清她此刻的想法。
“唉。”就在这个时候,缪因叹息一声,“若是绾娘实在不愿意便也罢了,妾身,不看就是了。”
“爱妃想看,自然便得看,哪能委屈了爱妃呢!”
南疆王满脸宠溺的看着身侧的缪因,再看向殷鹿竹的时候,面色忽然就冷了下来。
“这舞,你能跳么?”
“不能。”殷鹿竹回答的很是干脆,干脆的让在座的都为之一怔。
“砰!”南疆王一拳重重的砸到桌上,那落在殷鹿竹身上的眼睛冷的像是没有温度,“区区庶民,也敢放肆!”
“呵呵。”殷鹿竹笑的慢条斯理,梨涡浅浅的,她眼角像是含着无尽的媚意,道不尽的风流。
拿起面前的酒,她笑意浅浅的饮了一口,“王爷是这南疆的王,掌南疆,便觉得,要谁生,谁便得生,要谁死,谁便得死,容不得丝毫的忤逆。”
说着,殷鹿竹于座位上起身。
“我说了,我不会跳舞,便是勉强跳了,也只是惹人笑话罢了,王爷与侧妃却一再相逼,这权,可真是一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