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于是,那马发出一声嘶鸣,便驮着青萝与长桉向着夜色奔去。
殷鹿竹转身朝着进了南疆王府,直径去了姬砚沉的院子。
她神色焦急,推开门,却未见到姬砚沉,那屋子里冷冷清清的,便是连一根药草也不曾留下。
殷鹿竹缓步走了进去,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茶盏上,她以手轻碰,却发现那茶水早已经凉透了。
瞧着这一幕,殷鹿竹唇角露出一抹苦笑。
原来,这个男人早就离开了,在她去参加夜宴的时候,他便猜到了,也离开了这南疆,竟是连招呼都不曾打一下。
仰起头,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也罢。
在屋内环视了一圈,她直接去了马厩,骑马冲出了南疆王府。
段峰还在与那蒙面铁甲缠斗,在经过的时候,殷鹿竹勒住了缰绳,她朝着段峰扔去一块令牌。
“段峰,若是走投无路了,便到殷都寻我。”
段峰冷哼一声,将她漠视成了空气。
今夜过后,南疆城灭,再无生机了。
只是……
想到顾庭月,她眸子微微轻颤。
傅府全族,终究是不能白死的,父亲一生清廉,身上也不可蒙尘的,为人子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