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缓步来到玄卿,跟前,她轻轻拽起他的衣袖。
「玄卿,你是不是不开心?」
玄卿不语,只是有些怒气的将衣袖拽了出来。
后者又重新将他的衣袖抓在手中,「你是不是想望月了,那不如,我修书一封,让人放她归来。」
「你休想!」
玄卿眼中浮现出一抹愠怒,他大力将自己的衣袖拽出,五指迅速的掐住了殷鹿竹的脖子。
「我告诉你殷鹿竹,望月我会自己想法子救,你,便是死,也得死在这北宫里,你休想离开半步!」
他像是被什么触及到了最敏感脆弱的地方,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。
瞧着眼前的他,殷鹿竹心中某个地方突然有些酸涩。
其实这个男人,半生都在颠沛流离,便是如今稳坐帝位,却是孤零零的一人,身上还背着屠杀亲族的恶名。
上前一步,殷鹿竹轻轻的将他抱住。
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处,闷闷的声音传来,「玄卿,人参在世,我们都有许许多多的迫不得已,可人永远都不能往回看,当往前走,总会迎来新的际遇,你觉得呢?」
玄卿瞳孔猛地一缩,他惊愕的眼睛像是没有焦距的看着别处,墨色瞳孔里翻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