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卿抱着殷鹿竹,那闷闷的声音便传入了她的耳中,他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在寻求最后的肯定。
「那沈南箫呢?」
「沈今召呢?」
「姬砚沉呢?」
「你都不要了么?」
殷鹿竹点头,嗓音带着撩人的气息。
「其他人是头顶星辰,是南迁候燕,你不一样,你是老潦笠翁,是秋隔遗音,是百鲜正艳时,独取一枝,佩于胸前。」
「玄卿于我而言,是不可将就的唯一。」
玄卿的心,就像是寒冰铸就的高墙,遇火及化,一推即倒。
他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,可眼下,他想要珍惜眼前的人,即便知道她非善类,即便知晓,她是开在权谋中的花,需要用鲜血浇灌,可此刻,他想赌一赌。
赌她殷鹿竹对自己也是有几分真心的。
殷鹿竹退出他的怀抱,面色透着丝丝绯色,她挑眉看了他一眼,伸手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。
「玄卿,你先忙,我晚上来找你。」
说着,她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腰带,踮起脚尖,红唇在他耳畔低语。
玄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仅仅一个瞬间,面色便红了起来,一直蔓延到了脖子,甚至连耳尖也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