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鹿竹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府邸,推开奉安殿的大门,她一边解开腰带,将外衣随意的扔在地上,大步往里走去。
当她准备解开里衣沐浴的时候,目光却突然定格在坐在床榻上的男人身上。
她动作一顿。
四目相对,男人面色清淡,瞧着她那只准备解开衣服的手,半点避讳都没有。
殷鹿竹轻咳一声,默默的将脚边的衣服捡了起来,随意的套上。
「呵呵。」她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,「我还以为你死了呢?」
姬砚沉轻轻的抬了下眉眼,「这些日子,你都无碍吧?」
「呵!」殷鹿竹又是一声冷笑,「当日,我本可以随侍卫一道离开南疆,却因担忧你的安危折返,谁知你不告,还害的我被玄卿带入北宫,生不如死!」
殷鹿竹的每一句话里都充满了抱怨。
最终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的低吼道:「你这些日子死哪里去了?」
姬砚沉缓缓起身,他似乎是刚刚沐浴过,身上只套着一件单薄的青色衣袍,肩膀,锁骨都露出了不少,微湿的发丝就这样垂落而下。
在琉璃灯火的照耀下,竟有种难言的俊美和清冽。
姬砚沉看着殷鹿竹,他轻轻的叹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