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轻孰重。”
“呵!”殷鹿竹冷笑一声,此刻,她像是彻彻底底的撕裂了那层伪装,露出了最毛骨悚然的锋锐。
她直视着顾庭芳,目光坚毅。
“连小家都护不住,又谈何护佑天下,君上不过是觉得,傅御史全族的死,是最简便的方式,加上此事是傅御史自愿主动提及,君上更是没了那负罪之心,便答应了。”
“说到底,君上终究还是自私的。”
顾庭芳忽然就沉默了,他怔怔的看着殷鹿竹,半晌也没有多说一个字。
一时间,偌大的昭德殿内沉静的有些可怖。
许久之后,顾庭芳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他道:“殷世子此言有理,为傅御史平反一事便交给你负责吧。”
闻言,她行了一礼,“即便是君上不说,臣也会做的。”
话落,她行了一礼,转身便走了出去。
顾庭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,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同的,可是,一时间却又无法看透。
自己算是虚长这殷鹿竹几岁。
当年,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也见过这殷鹿竹,后来,他在宫内日日读书习字,每每听到的都是这殷鹿竹如何如何闯祸无下限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