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殷世子,若我大殷当真以此为要挟,不显得卑鄙了么?」
沈南箫的声音像是染上了几分冰雪,冷得叫人生畏。
「兵者,诡也,只要能达到目的,又何必过程么?」
说着,她向着顾庭芳行了一礼,「臣素来卑鄙,天下皆知,臣不怕背负恶名,也不怕被人诟病,此事,可由来交涉,定叫玄卿,不敢妄动。」
又是这样的眼神。
顾庭芳不知道多少次看过殷鹿竹这般神情了,可是每每看到总会觉得,眼前的人并非殷鹿竹。
可,他不是殷鹿竹,又能是谁呢?
正在这个时候,有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,着急的禀报道:「不好了君上,望月郡主晕倒了,御医说中了毒。」
闻言,金殿上瞬间便炸开了锅。
朝臣更是议论纷纷。
「怎就在这个时候中毒了呢?若是望月郡主当真出了事儿,只怕北国不会善罢甘休的!」
「这后宫之中就只有望月郡主一位妃嫔,谁人想要害她呢?」
听着底下的议论,顾庭芳唇角一勾,他故作惊慌的站了起来,「因何中毒?」
小太监跪在地上,战战兢兢的道:「奴,奴才不敢说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