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凉气,果然是被毒到了?
怀着疑惑的心情,她突然伸出手,在姬砚沉不及反应中,迅速的将手自他的衣襟处伸了进去,胡乱的一摸。
「……」姬砚沉猛地倒吸了了一口凉气,整个人当即犹如被闷雷砸中,忘了反应,呆呆的站在那。
殷鹿竹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,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「没有啊,挺舒服的。」
姬砚沉:「……」
他没有多说一个字,提上药箱,也不等殷鹿竹,便大步朝着皇城里走去,脚下生风,像是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赶那般。
瞧着他的背影,殷鹿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。
「又抽什么风呢?狗男人!」
殷鹿竹与姬砚沉来到未央宫的时候,顾庭芳还在里面,大概是为了营造出一种当真很宠爱望月的景象。
姬砚沉与顾庭芳四目相对,他仅仅是微微颔首,便来到了床榻边。
他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搭在望月的脉搏上。
片刻之后,他取出银针,干脆利落的朝着望月的头顶扎了下去。
许是察觉到了疼痛,望月轻轻的低吟了一声,「嗯!」
「你轻点!」
殷鹿竹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,在他身后出声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