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着她一句话,慢慢的,一点一点的消散了。
他垂眸,自嘲一笑。
果真,她在乎的,只是容色。
难怪,难怪方才见他被人丢进来的时候,竟是那般的平静,半点波澜也不曾有。
“时间不早了,殷世子去歇息吧。”
殷鹿竹点了点头,刚准备离去,就听姬砚沉道:“你们也出去。”
长桉微楞,“可你的伤口。”
“无妨。”他冷漠的开口,“死不掉。”
殷鹿竹即将踏出大门的脚步就这样僵住了。
她转过身,看着床榻上面无表情的姬砚沉,心中的那根弦,忽然就断了。
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。
为了顾忌他的心情,她半点情绪都不敢表露出来,怕他难过,可这男人,便这般不顾惜自己的身体。
瞧着长桉和青萝为难的模样,殷鹿竹大步走了过来。
来到床边坐下,她双目紧紧的盯着姬砚沉,手却伸了出去。
青萝会意,连忙将巾帕拧干水递了过来。
殷鹿竹伸手接过,她观察着姬砚沉的脸上的伤疤,手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。
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血迹。
她的动作很温柔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