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。」
青萝尴尬的轻咳一声,「世子,天色也不早了,奴婢便先下去歇息了。」
殷鹿竹点了点头,这才看向了姬砚沉,见他依旧拽着自己的衣领,没有要放下的意思。
在殷鹿竹的目光之下,他缓缓看向了长桉。
后者一噎。
「我也不能在这么?」
姬砚沉不语,只是轻轻的垂下长睫,不言而喻了。
长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殷鹿竹,总觉得,这姬公子是不是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
从前,他最讨厌与世子接触了,怎么现在,一副巴不得的样子。
长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去。
一时间,这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下了殷鹿竹和姬砚沉的存在。
他拽住衣领的手也在这个时候慢慢的放松了。
瞧着他这矫情又娘们兮兮的样子,殷鹿竹心情有些复杂。
这个人,没病她都不信。
「咳!」
殷鹿竹轻咳一声,抬手,将他的衣服往下拉了些许。
只见他原本白皙的肌肤上,此刻布满了血色的鞭痕,只是看着,便觉很疼。
殷鹿竹沾了水,小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