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他大掌忽然掐住了殷鹿竹的脖子:「殷世子,你当真是活腻了?」
「呵!谁知道呢!」
一声冷哼,殷鹿竹一脚便朝着玄卿脆弱的地方踢了过去。
玄卿一惊,连忙放开了掐住她的脖子,一手握住她踢来的脚。
似乎是想到什么,他一双眸子在这一刻,沉的有些瘆人,「你这般?是为了那个看病的?」
「玄卿,欺辱你的人是我,跟你仇怨颇深的人也是我,你大可不必迁怒旁人,若想报复,冲着我来便是。」
玄卿盯望着殷鹿竹,眼中渐渐的升起一抹戾气。
那捏着殷鹿竹脚的手也在慢慢的收紧。
就在这个时候,望月缓步走了进来。
当看到这一幕,她一愣,连忙走了上来,「君主,殷世子,你们这是……」
玄卿瞥了一眼望月,这才将殷鹿竹的脚放了下来。
他道:「我只是让人给他点苦头,至于其他的,皆不是我授意。」
「呵!」
殷鹿竹凉凉的哼出一个音节,「那你的意思是,我该去找会错你意的狱卒麻烦是么?」
玄卿不语,只是脸色依旧阴沉的有些可怖。
殷鹿竹转身,大步朝着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