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今夜的黑衣男子,长得很好看那个。」
随着殷鹿竹一句话落下,便有男人走了上来,他语气有些趾高气扬。
「是我扒的,怎么,殷世子……」
话音未落,殷鹿竹手中利刃便飞了出去。
只一瞬,那利刃便穿过了男人的脖子,牢牢地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。
一时间,这偌大的地牢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。
随即,大队人马迅速的冲了进来,朝着殷鹿竹迅速逼近。
勤政殿内,望月温柔的给玄卿喂着碗里黑乎乎的药:「这是御医开的,可以治你腹部的伤。」
玄卿不语,只是张开喝下望月喂来的药汤。
直到一碗药汤都见了底,望月这才叹息一声,有些无奈的看着玄卿,「君主,殷世子又惹你生气了?」
玄卿不语,只是一双眼睛没有一丝亮光,有的,是一片铺天盖地的阴沉。
他望着殿外漆黑的夜色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望月拿手绢轻轻的擦去玄卿嘴角残留的药汤,有些无奈,「君主,若殷世子实在惹你不快,你罚他便是了,不必这般折磨自己。」
望月看向玄卿的目光,里面溢满了铺天盖地的神情和疼惜。
从前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