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到了大殷君上跟前,差点让我没命,又是谁,一声令下穿了我的琵琶骨,又是谁,三番两次利用我,欺骗我!」
说着,他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些许。
那里,还有清晰可见的疤痕,看上去,很是可怖。
望月眼底心疼一闪而过,她轻轻的垂下了头,「望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怎么说呢?殷世子似乎对所有人都不好,也对所有人都不坏,可唯独对君主,有点坏了。」
闻言,玄卿突然就怔住了。
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那般,惊讶的看向望月,语气带着些许的急切,「你的意思是,殷鹿竹待我是不同的。,」
「……」望月有一瞬间的茫然不解。
她眨了眨眼睛,似乎没有想到玄卿会突然这么问。
自然是不同的,坏的太过于明目张胆了。
一时间,谁也没有说话,屋中寂静无声,唯独玄卿脸上有未散的兴奋。
望月不解。
夜渐渐的深了,望月坐在他跟前,轻轻的绞着手,想说什么,却又无法启齿。
「夜深了。」
「嗯,是……是呀。」望月面上带着绯色,有些娇羞了的看了一眼玄卿。
玄卿指了指殿外,「望月,你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