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北城,殷鹿竹才松了一口气。
姬砚沉就坐在对面,好整以暇的望着她,“所以,你做什么了?”
在姬砚沉和青萝不解的目光之下,殷鹿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玄卿约我去逛庙会。”
姬砚沉眸色黯淡了几分,“所以呢?”
“途中遇到了刺客。”
“山路颠簸难行,玄卿又受了伤,带着他吧,难免累赘,我们谁也跑不掉,所以……”
殷鹿竹轻咳一声,“这好歹是他的北国,他是北帝,想来事情也不大,我就当机立断将他踢下了马车,暂且挡一下。”
随着殷鹿竹一句话落下,马车里传来一阵诡异的寂静。
两道目光惊愕的落在她的身上,久久没有移开。
姬砚沉衣袖底下的手微微紧了几分,他正色望着眼前的殷鹿竹,“殷世子,若我们此刻再遭遇刺客,你是否也会将我这个受了伤的伤员丢下马车,独自离去。”
闻言,殷鹿竹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,这才认真的思考了起来。
姬砚沉看着她,面上神情无波无澜,一颗心却是狠狠的提了起来。
而后,便听殷鹿竹道:“我是觉得,你医术高明,便是被砍上几刀也能痊愈,我便不一样了,我柔弱可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