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反应,殷鹿竹一把拽过姬砚沉,就这样,那箭重重的钉在了她的胳膊上。
「啊!」
殷鹿竹发出一声瞳孔哀鸣,那血瞬间便将她白色的衣服渗透,露出了灼目的鲜血。
「你是刨了玄卿祖坟么?他干什么一直针对你?想要你的命!」
瞧着她手臂渗出的血迹,姬砚沉身子微颤。
玄卿看着那一幕,整个人在瞬间愣怔,手中的弓箭也慢慢的垂落了下来。
姬砚沉惊愕的看向殷鹿竹,眼中燃烧着不可思议的光芒,「你……」
殷鹿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,汗水瞬间便将她的脸浸湿。
疼,深入骨髓的疼,连呼吸都险些卡住。、
「你不是说,我便是落入敌方手中也能痊愈,你身娇体弱不能受伤么?」
殷鹿竹瞥了他一眼,「你于我而言,很重要。」
姬砚沉看着她,心中像是被一抹暖阳渗透。
他知道,从这一刻开始,在他图谋天下的路途中,多了一个劫,它的名字叫……殷鹿竹。
殷鹿竹的举动落入眼中,玄卿的一双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冰霜,冷的入骨入髓。
他高声道:「殷鹿竹,这一次,你休想再轻而易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