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那般,典雅高贵,即便不如那般金枝玉叶,也该是小家碧玉,温婉贤惠。
可眼前的殷鹿竹,弄权臣,杀藩王,夺王权,眼下,她说,她要做一方霸主,让君上也不敢轻视她。
原来,这般的女子,竟是如此的耀眼。
他的目光落到了殷鹿竹的手臂上,他倾身上前,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传入殷鹿竹的鼻翼,让她有了片刻的清宁。
她突然轻嗅了一下,鼻尖轻轻的擦过男人的耳垂。
姬砚沉修长的指尖刚刚搭上她的衣服,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僵,指尖微颤,触及她的伤口,她轻轻瑟缩了一下。
姬砚沉红着脸,又故作不知那般,轻轻的将她的衣服褪下些许。
随着她手臂露了出来,上面的伤口正黑的有些可怖。
他眼底流露出一抹诧异,「箭上有毒。」
闻言,殷鹿竹沉沉的叹息一声,「做皇帝的,怎都这般阴险?」
「许是身居高位之人,都这般吧。」姬砚沉语气淡淡的,却透着一股寂寥,分不清是在说旁人,还是在说自己。
殷鹿竹靠在马车上,神色淡然的看着前方。
纵然伤口疼的她冒冷汗,她也没有多哼一声。
姬砚沉漆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