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言之隐。」殷鹿竹言简意赅,回答的很是干脆利落。
而沈南箫衣袖下的手却是猛然一紧,果然如青萝说的那般。
他同情的目光缓缓落在了殷鹿竹的身上。
若不是当时他的疏忽,傅姑娘便不会死,她若不死,便也不会在殷鹿竹的身上重焕新生。
让她从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,忽然变成了男人,想来,她定是十分害怕无助的。
如今,她年岁已然不小,这偌大的楚湘王府还等着她继承,延绵后嗣。
可她是女子,自然不知男人……
沈南箫轻轻的垂下眼眸,眼里那内疚的情绪几乎将他溺毙其中。
殷鹿竹也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之处。
她缓缓坐了起来,一脸惊诧的瞧着沈南箫,「不是,相国,你……怎么了?」
莫非是狗皇帝把自己识破了,让他来宣旨的?
这么一想,殷鹿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「都怪我,若不是我,你便不必经历这些,也不会这般苦恼,沈某欠你的,这辈子都无法偿还了。」
「……」殷鹿竹眨了眨眼睛,脑子有些转不过来,这跟他有什么关系?
可转念一想,殷鹿竹又明白了,大概,他也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