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芳遣出了屋子,一时间,这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俩人。
相顾无言。
顾庭芳的叹息声从一开始便像是止不住那般。
在叹息了无数次之后,他终于道:“南箫,可是什么时候受了外伤?”
沈南箫坐在那,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雅致出尘的气息,犹如一幅画,叫人一眼沉沦。
听见顾庭芳的声音,他眉眼轻轻挑了一下。
“无妨,只是……一时有些疲乏。”
见他似乎不愿意多说,顾庭芳也没有再勉强,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需要什么药材,自己去取便是。”
“多谢君上。”
“你我之间不必言谢。”
话落,顾庭芳这才站起身来,“孤还有事,便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沈南箫起身,将顾庭芳送出了府邸。
瞧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,他长长的眼睫轻轻的颤了颤,“君上去的方向,不是皇城啊。”
萧越点了点头。
“属下方才与刘公公攀谈的时候,得知,君上是要去芙蓉楼的,知晓主子受伤,便转道过来了。”
“芙蓉楼?”
沈南箫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,“君上去芙蓉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