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早朝,殷鹿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,慢悠悠的往殿外走去。
沈南箫大步追了上来,与她并排走着。
殷鹿竹扭头看了他一眼,见男人低垂着脑袋,无数次的欲言又止。
殷鹿竹也不催促,只是自己走着自己的路,反正自从那天开始之后,她看着沈南箫就总是有些不满。
衣冠禽兽啊。
来到台阶的时候,殷鹿竹大步跨了过去,瞧着她的举动,沈南箫当即沉下了脸。
「你如今本就不乐观,平日里不管是走路还是练功,都得保护自己,不可伤到了。」
殷鹿竹用一种「你有病」的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南箫。
「相国,你最近是怎么了?」
沈南箫:「……」
他没有回答殷鹿竹的话,而是很自然的扯开了话题,「我给你送去的药方,你可照着抓药吃了?」
殷鹿竹:「……」
有的时候,她真的怀疑这沈南箫的精神状况。
似乎是想到什么,沈南箫一拍脑门,「你看我,一着急都给忘了,竟还舍近求远的找大夫,你府中的姬砚沉不正是天下第一神医么?他一定可以治不举之症的。」
殷鹿竹一惊。
她下意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