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殷鹿竹忽然往前倾了几分,“唯独你离开,我会不舍。”
“……”姬砚沉看着她,心跳陡然漏了一拍。
他丝毫不记得当初的玄卿被骗得有多深、
“殷鹿竹,为什么?”
他一双黑眸紧紧的凝望着殷鹿竹,似乎要在她的眼里看到自己想要答案,亦或许,想要听她说点什么。
然而,殷鹿竹也只是笑了笑。
“你在身边,我总是安心的。”
她的话,让姬砚沉心中划过一抹暖流,于她而言,自己终究是不同的。
这样,便够了。
殷鹿竹也不曾说谎话,姬砚沉在身边,她确实安心。
他一身医术世间少有人能敌,况且,他又知晓了自己的身份。
拿着自己秘密的人,还是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,若他离开了,他日生出变故,她这性命便不被自己掌握。
殷鹿竹看了一眼姬砚沉,眼中划过一抹冷厉。
若到时,他当真要离开,那么,便也留他不得了。
这个世间,她只信自己。
马车稳稳当当的在宫门口停了下来,长桉道:“主子,到了。”
殷鹿竹点了点头,她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