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锋利的刀刃狠狠的贴着殷鹿竹细腻的脖颈,只一瞬,那鲜血便渗了出来。
本以为她会露出害怕的神情,会求饶,谁知,殷鹿竹却是不在意的低笑出声。:
她的笑声带着无尽的凉意,带着有恃无恐的嚣张狂妄,让凌子言一时间难以从容。
「你笑什么?」
「我笑你愚不可及!」
殷鹿竹讥讽的看着凌子言,「既然手握兵权,又怎能期盼平安无事,藩王盘踞一方,若是汇聚,定然会危及大殷王权,君上自然是要铲除的。」
「可是殷鹿竹,你也是藩王之后,比起东临,你楚湘王府的十万驭冥军更令君上忌讳。」
「若我们没了,下一个,便是你楚湘王府,你如今这般,是在自掘坟墓!」
「那又何如呢?」
殷鹿竹的嗓音很轻,很淡,不见一丁点的情绪起伏。
可偏偏是这种声音,却叫人没由来的心惊。
「你……」凌子言惊诧的看着她,「你难道不为你楚湘王府想想?」
殷鹿竹抬起手,轻轻的将那抵在自己脖颈处的匕首推开。
「我与东临世子,与各位世子终究都是不一样的。」
「有什么不一样,不就是你楚湘王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