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王姬也是知道了,这些日子以来,君上都在削藩。”
“可藩王一旦上缴了兵权,便只有我楚湘王府拥兵自重,君上如何能容?”
“最终的结果,好一点的,不过没了兵权,空有王爷的头衔,坏一点,便是满门皆为冤魂。”
话落,殷鹿竹仰起头,深深的叹息一声。
“想来,第二种可能会大一些吧,驭冥军是我父王一手组建,心中只有楚湘王,没有君上,这样的军队,便是交给君上也定然是不放心的。”
殷鹿竹轻轻的垂下眼眸,她清澈的眸子里覆了一层雾霭。
“权臣,从来都没有好下场的。”
“到时,从盛极的王侯,到衰败的俘虏,也不过刹那时光。”
姬萱看着殷鹿竹,那我在手里的鞭子也渐渐的松了些。
她道:“你怎就知道,与我云姜合谋,他日功成,我不会杀了你呢?”
“因为,我相信姬砚沉。”
殷鹿竹的声音犹如雷霆,重重的敲击在姬砚沉的心上。
“殷鹿竹,你以为我会信你?”
姬萱冷笑。
“你这人满腹阴诡,口蜜腹剑,你骗得了兄长,骗不了我!”
“若王姬不信,你现在便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