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将施延调出殷都,并不想害了他的性命,谁知道,这人竟这般顽固不化,那也只有杀了。
将殷鹿竹身上那从容之气看在眼里,叶盛玄心下微惊。
这个人,从前还是那般的纨绔,人怒狗怨,犹如过街老鼠一般,几乎是整个殷都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话谈资。
可如今,她却在这庙堂之上步步高升,如鱼得水,令殷都权贵都得仰视的存在。
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,叶盛玄行了一礼,“直到了。”
殷鹿竹轻挑眉眼,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,青萝和长桉也默默的跟上了。
殷鹿竹刚走出转角,便看到了不远处矗立在阴影里的人。
他一身黑袍倾身,那满头的墨发用一根玉簪绾起,在烛火的照耀之下,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此刻,他薄唇轻轻抿着,那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,视线就这样落在了殷鹿竹的身上。
一阵风灌了进来,吹起他的衣袂,将他整个衬托得神秘矜贵。
四目相对,殷鹿竹身子微僵,那衣袖底下的手更是猛地捏紧了起来,因为她竟然发现,顾庭芳手中握着一柄弓。
而方才,她差点被施延偷袭,正是一支箭射掉了他扔来的剑。
当时只以为是长桉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