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笑的一脸讥讽。
“云姜王室出生的男丁,都带了血毒,活不过三十岁,所以,便由女子来承袭王位,而封男子为储君,只不过是为将来继承大统的女子筑起一座保护墙而已。”
姬萱的话,让殷鹿竹心跳陡然漏了一拍。
她不可思议的看向姬萱,就在这一刻,似乎连心跳都停止了那般。
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殷鹿竹听见自己的声音透过夜晚的清风飘忽而来,带着一碰就碎的嘶哑,回荡在这清河湖畔。
看着殷鹿竹一副震惊的样子,姬萱眼中划过一抹畅意。
“今夜,刚好是姬砚沉毒发的日子。”姬萱的声音云淡风轻的传来,像是在诉说一件极其无足轻重的小事那般。
她凉薄的态度,让殷鹿竹对姬砚沉的心疼又深了几分。
“他是你的兄长!”
“那又怎样?这是他的使命,是他该做的,我并不欠他什么的。”
月光照耀下来,洒在姬萱的脸上,为她更添了几份薄情。
而她却话锋一转,“再说了,我这兄长啊,这些年一直都在与这命运做抗争,他总觉得他能斗得过天命,所以,他从小便研习药理,只可惜,还是功亏一篑了。”
殷鹿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