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庭芳看他一眼,也没有回答,只是道:“可见是谁?”
时越摇头,“昨夜人被君上全部赶走了,未曾看到有人进入昭德殿。”
时越垂下眼眸,“都怪属下,若不是属下回家探亲,便不会让贼人闯入了,君上可伤到了哪里?”
顾庭芳看他一眼,不说话,只是紧紧的抿着唇瓣,一副像是被气的不轻的模样。
时越有些不解。
君上这表情,似乎有些微妙,像是幽怨,暴怒,又像是无力,还夹杂着点点难以启齿的意味在其中。
时越也不催促,就这样静静的等着。
可等了许久,也只等来了他一句,“传殷鹿竹。”
时越应了一声,即将离去之时,他又问道,“属下听闻,昨夜贵妃娘娘送给君上的酒里被掺了情毒,君上无事吧?”
时越盯着他锁骨处清晰可见的咬痕,和破了皮的唇瓣,有些忧虑。
顾庭芳摇了摇头。
瞧着他的样子,时越叹息一声,眼里有一抹浅浅的同情划过。
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,君上便再也不同女子亲近,偏偏,这贵妃却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君上,竟给人下了情毒。
这毒憋久了,伤神。
叹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