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曾被殷鹿竹如此得罪,如今他去了凉州,定要他生死不能的。”
“哼。”白芷希轻哼一声。
“而且,那殷鹿竹竟不知死活的,只带了驭冥军,谁不知道那驭冥军根本不听他调遣。”
提起殷鹿竹,白芷希脸色终于好了一些。
“那个蠢货,明面上是封侯了,实际上,却是去送死,竟要驭冥军,而放弃本该给的人马。”
“呵呵!”
白芷希话音刚落,一道冷哼便响了起来,随即,就见乔岁宜穿着华贵的宫装走了进来。
见是乔岁宜,白芷希微楞,眼底划过一抹不待见,到底还是忍了下来,只是对着身边的奴仆道。
“公主来你们竟敢不通传,怎么当差的,都该杖责。”
“贵妃也不必拿下人出气,我来,只是想看看你的脸有没有事儿?”
乔岁宜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,半分的温情也没有。
白芷希素来讨厌乔岁宜这般趾高气扬的模样,仿佛在她跟前,自己多么上不得台面一般。
可一直以来,她也是被家里娇养着的,怎么就不比这乔岁宜高贵了?
“公主到这里,只是为了来看我笑话的?”
乔岁宜只是漫不经心的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