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沉如此,你也是这般。”
“真替望月感到不值!”
“不要拿孤与姬砚沉比,也不要拿你与望月比,你不配!”玄卿突然就暴怒了起来,那一字一句,透着一股不见血刃的冷厉。
“望月知书达理,温柔贤惠,体贴入微,待人真诚,而你殷鹿竹,两面三刀,满口谎言,口蜜腹剑,心如蛇蝎……”
“……”
殷鹿竹听着他这一系列像是永久都不会停歇的咒骂,轻轻的抿了唇瓣,有些不悦。
非得这么踩一捧一他才高兴是么?
“玄卿,这是你喜欢的酒,我找了许久才找到,我们,喝一杯吧。”
就在玄卿将她贬低的一无是处的时候,殷鹿竹刚好将一杯酒递了过去。
闻着萦绕在鼻翼间的清甜之气,玄卿一怔。
他疑惑的看向殷鹿竹,只见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,露出脸颊上的梨涡,有些可爱。
他垂眸落到殷鹿竹递来的酒杯上,迟疑片刻,他伸手接过,一饮而尽。
放下酒杯,齿唇留香。
“再来一杯。”
“好。”
殷鹿竹又给他倒了一杯,顺势道:“君主,往后,还请多多庇护。”
闻言,玄卿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