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殷鹿竹去了何地?”
这一路走来,他一直都在留意着殷鹿竹的下落,却始终未曾寻得。
想来,如今坐镇大凉城之中的女人,一定知道。
眼里闪过戾气,顾庭芳一夹马腹,马儿便迅速的朝着大凉城的方向而去。
看着顾庭芳满身戾气的模样,时越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的问了一句,“可君上当初将殷鹿竹放逐凉州的时候,便是希望他死在凉州的,如今怎得……还要去救他?”
有的时候,时越真的发现,自己看不懂他了。
闻言,顾庭芳微微一愣,随即低吼出声,“不错,孤是希望殷鹿竹死,可是,却只能死在孤的手中。”
“虽然殷鹿竹不靠谱,奴颜媚骨,没点男子气概,可是,到底是孤的臣子。
“孤的臣子,孤可以骂,可以打,可以杀,可是,旁人不行!若是动了,便得用生命来偿还!”
时越:“……”
君上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?
……
此刻的大凉城,殷鹿竹正窝在宫殿里,看着这些年凉州的收成和情况。
越看,眉头却是皱得越紧。
青萝将一壶刚刚泡好的花茶放在她跟前,“主子,是不是有什么难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