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时越顿时一颤。
“不……不会是殷鹿竹吧?”
顾庭芳沉默的闭上眼睛,一副不愿再回想的模样。
时越不由得捏紧了手中佩剑,“臣去杀了她,清君侧,为大殷,为君上铲除这个祸害!”
“时越,你以为单凭孤带来的禁卫,可以与她的十万驭冥军相抗么?”
时越的动作突然顿住,身子有些僵硬。
好半晌,他似乎才从顾庭芳的话里反应出了什么。、
他僵硬的扭头看去,眼底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,许久之后,时越才低声道,“可……驭冥军不听她调遣,君上如今来了大凉城,驭冥军岂不是任由君上指挥。”
顾庭芳看向时越,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来。
偏偏是这讥讽的一笑,顿时就让时越的一颗心跌倒了谷底。
“莫非……殷鹿竹早已经收服了驭冥军?”
顾庭芳闭上眼睛,他沉沉的吐出一声叹息。
“怪孤,是孤自负了。”
以为能够听到她的心声,便一味的认为她殷鹿竹是一个忠臣,她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忠于他这个君上。
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,这个人,包藏祸心。
难怪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