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,像是养在深闺里的娇柔贵女,可是这行事作风,却着实让人无法防备。
“再者……”
殷鹿竹站起身子,缓步来到陈默跟前,瞧着他额头上沁出的薄汗,她低低的笑了一声。
“再者,驭冥军即便能去,所到之处也定是寸草不生的,到时候,血流成河,匪寇无一生还,岂不残忍。”
陈默衣袖底下的手猛地一紧,眼里掠过一抹凝重。
殷鹿竹把他的模样尽收眼底,也不多说什么,只是道:“就给陈太守七日的时间,七日一到,还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,如若不然,你这太守,便不必做了。”
“凉州侯……”
不再理会身后的陈默,殷鹿竹大步离开。
陈默站在原地,盯着那殷鹿竹离去的背影,脸上的神情有些阴鸷,“什么东西,竟然也敢威胁于我?”
……
殷鹿竹回去的时候,顾庭芳正躺在软榻上,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子翻看着,时而蹙眉,时而轻佻眼尾。
看着他的模样,殷鹿竹一脚踢上桌脚,“没看到我回来了么?”
闻言,顾庭芳微微侧目,瞧着她脸上掩饰不掉的怒容和疲惫,他狭长的凤眸里竟是不解。
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