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顾庭芳凉凉的笑了一声,他道:“孤竟没想到,有朝一日,竟要你来教孤为君之道。”
殷鹿竹轻轻的垂下眼睫,“出去,我要沐浴了。”
男人挑了下眉眼,“你沐你的。”
说着,他指了指里面,“你素来都是在里面沐浴的,孤乃君子,自不会进去看你,非礼勿视的道理,孤还是明白的。”
“君子?呵呵!”
殷鹿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,她一笑之后突然就敛了脸上笑意,伸手指了指顾庭芳还拿在手里的话本子。
“问自取,视为贼,君上没有经过我允许,便翻开我的话本子便是你所谓的君子之风呢?”
顾庭芳反手将话本放在了桌上,挑眉看了一眼殷鹿竹。
见她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,有些不解。
“今夜凉州城之行,可是不顺?”
“那陈太守,与匪寇勾结,沆瀣一气,大开城门迎接匪寇入城,东窗事发,却假装生病,巧言令色。”
顾庭芳那双漆黑的墨瞳里划过一抹冷意,转瞬即逝。
“既是犯罪,杀了便是!你有何顾忌?”
“这陈太守是在凉州百姓心里是犹如神一般的存在,若我此刻杀了他,定会引得